癌症性格,是指容易導致罹患癌症的個人性格特徵。癌症性格的具體表現包括:性格內向,表面上逆來順受、毫無怨言,內心卻怨氣沖天、痛苦掙扎;情緒抑鬱,易生悶氣,卻不懂得宣洩;生活中遇到一件小事便焦慮不安,心情總處於緊張狀態;表面上處處為別人打算,但內心卻又極不情願;等等。





醫學研究發現:抑鬱、愛生悶氣,並常常帶氣吃飯或酗酒就易患胃癌;長期處於失望、自卑中的女性易患宮頸癌;壓力得不到釋放、經常受抑鬱情緒折磨的人易患淋巴癌;怒氣難以自製,又常常壓抑憤怒的人,易患肺癌。

 


*性格決定健康*



我們曾經講過,人是神體合一的整體。


神,在中華傳統醫學中有著特殊的含義──獨立守神之神,精神內守之神。就現代科學語言,我們或許只能用精神、心理、意識這些詞來注釋它。正是在現代科學思維的觀照下,在講到與神有關的問題時,我們通常的思路局限在心理與生理的關係上。



這就涉及到中華傳統醫學病因學的又一方面,內傷。


內傷主要指七情、飲食和勞逸。七情(喜、怒、憂、思、悲、恐、驚)過度,都會傷害人的健康,與飲食不節、勞逸過度能夠致人內傷是一樣的。


 


更具體一點,所有對中華傳統醫學進行病因學概括的書籍課本,在講到七情的時候,都把主要的內容歸結為五志傷髒:怒傷肝,喜傷心,思傷脾,悲傷肺,恐傷腎。  做出這種概述之後,強調要注意情緒對人的生理影響,注意對患者做思想工作,便認為已經對《黃帝內經》有了充分的理解。其實是遠不夠的。



《黃帝內經》講到神,或者從現代意義上講到心理與疾病的關係時,含義博大精深。現在,讓我們從現代人可以充分理解的意義上進行一次再發現。


 


一.神體相依,神舍相依。


在《黃帝內經》中,我們可以看到具有決定性意義的論述。


《湯液醪醴論篇》中曾經這樣講道:
針石,道也。精神不進,志意不治,故病不可愈。今精壞神去,榮衛不可複收。何者?嗜欲無窮,而憂患不止,精氣壞,榮泣衛除,故神去之而病不愈也。



這裡講到,針石不過是一種治病的方式,如果病人的精神不起作用,神氣已經渙散,意志已經散亂,病是治不好的。當精壞神去,神離開身體的時候,營氣、衛氣就不可能再恢復了。


也就是說,神去,病就不能治好。



《黃帝內經》在這裡非常尖銳地提出了神在生命在、神去生命走的重大結論。我們必須透過這些字句體會神體合一的基本思想。



《黃帝內經》還在《玉版論要篇》中這樣講道:
揆度者,度病之淺深也。奇恒者,言奇病也。請言道之至數,五色脈變,揆度奇恒,道在於一。神轉不回,回則不轉,乃失其機!



這裡用非常明確的語言講了,判別疾病的淺深變化,不管如何辨別色脈的變化,最終是一個奧秘、一個道理:看人的神氣在不在?



神轉不回,也就是說,神是不斷向前轉動的,是有一個趨勢的。如果它回折了,不轉了,就失去生命了,失去生機了。這裡,神轉不回,回則不轉,乃失其機是至理名言。



只要我們多多少少安下心來,體會一下神轉不回,回則不轉,乃失其機的含義,就知道《黃帝內經》關於神的講述是多麼的絕對。



二.這樣,我們就要考察《黃帝內經》關於五臟五藏的問題。


心藏神,肝藏魂,脾藏意,肺藏魄,腎藏志,這是神體合一的更加具體化。神、魂、意、魄、志皆為神也,它們藏在心、肝、脾、肺、腎中,這更生動、更具體、更特定地表明瞭神體合一的具體結構。


從這個意義上講,神和現代生理學意義上的大腦的意識功能、思維功能還有分別。《黃帝內經》對人的心理和生理關係的描述與現代生理學、現代醫學有分別。



我們不否認,就解剖學意義上,現代生理學、現代醫學遠比《黃帝內經》時期有了重大發展,然而,正是兩千多年來《黃帝內經》所統領的中華傳統醫學的醫療實踐效果啟發了我們的思想。《黃帝內經》關於神體合一、關於五臟五藏的說法中有著關於人的心理和生理更深刻的內容。



既然五臟分別藏貯心、魂、意、魄、志,我們也便聯想到五臟功能狀況對心、魂、意、魄、志的分別影響,也想到神、魂、意、魄、志對五臟的分別影響。我們還進而想到,五臟分別主脈、主筋、主肉、主皮毛、主骨,分別開竅于眼、耳、鼻、舌、二陰。我們還會繼續聯想,神、魂、意、魄、志和五臟相絡屬的各身體部位有何聯繫。



如果用我們曾經講過的人體的各個部位都有它的潛意識思維這句話來做某種注釋,我們或許能夠從更多的角度來透視和領會五臟五藏的奧秘。



三.當講到七情的時候,把驚、恐歸為恐,將悲、憂歸為悲,那麼,就變成五志入五臟,五志傷五臟。


我們知道,怒入肝,喜入心,思入脾,悲入肺,恐入腎。我們也還知道,怒傷肝,喜傷心,思傷脾,悲傷肺,恐傷腎。


如果對此預先做出說明,那就是在一定範圍內,一定的度內,怒、喜、思、悲、恐這五志是人體所需要的。


 


一個人有怒氣,完全不發作,壓抑著,並不一定對身體有好處。如果發怒過分,對身體也沒有好處。就好像適當的、有限度的發怒可能是渲泄肝火、康復肝陽的有效方式。但是,大怒又會傷肝,這些都是顯而易見的事實。
同樣,喜,對心情、對心應該是有好處的。不喜,壓抑著,對身體不利。但大喜過度,自然也是不好的。


這樣,我們開始探索五志五傷的問題。



第一、怒傷肝。


怒則氣上,它會產生胸悶、脅疼、氣短、吸促,這是較為明顯的、常見的。或者,當怒而不發作的時候,氣郁不暢,它會產生咽不下吐不出的異物感、堵塞感。如果氣郁不暢,壓抑的怒氣過勝,還可能出現各種疾病,包括心身性疾病。


在這裡,怒氣原本是心理活動,它卻產生了與肝對應的身體變化;而且,它只有用氣這個概念、用怒氣這個範疇才能夠加以準確描述。


對怒氣的發作,對它所產生的生理反應,對怒氣的抑鬱、壓抑所產生的生理反應,《黃帝內經》都做了深刻概括。


從某種意義上講,怒氣的爆發、壓抑、積郁傷肝,並產生各種各樣的疾病;反過來,肝有病狀,也經常表現為易怒。



第二、思傷脾。


思則氣結,則鬱積在脾胃,它會造成不思飲食,神思呆滯,失眠,衰弱。


在這裡,《黃帝內經》做了思則氣結的概括,應該說非常準確。對於思傷脾的概括也極為準確。


當思過度時,脾失健運。這又是顯而易見的事實。


如果一定對此做出現代生理學、心理學、醫學的注釋,那麼,人處在苦思苦想時,處在思慮不解時,在心理上就處在消化不了的狀態中。他對應的生理狀況就是脾胃的消化不良。


第三、過喜傷心。


喜則氣緩,就會造成氣短不續的情況。大喜、過喜使得心臟病發作而死亡的案例不為罕見。過喜、大喜使人笑得喘不上氣來,更是生活的平常現象。


對這個總結還能做的注釋是,不僅過喜傷心,喜、怒、憂、思、悲、恐、驚七情過度,都將直接傷心。
心藏神,心神合一是體神合一的集中體現。



第四、悲傷肺。


悲則氣消。氣瓦解、消散、渙散。因此,過悲,就會出現神氣不足的情況,就會垂頭喪氣,就會傷心不已,長噓短歎。反過來,肺有病變的人,就容易悲傷,容易喪氣,容易長噓短歎。
長噓短歎、悲傷在一定的適度範圍內是合理的釋放,是人體的需要,過度了,就會傷肺。


 


第五、恐傷腎。


恐則氣下。我們對比怒則氣上,思則氣結,喜則氣短,悲則氣消來領會恐則氣下,就會發現,這五個概括、總結非常準確。


可以這樣說,怒是一種陽性的反應,向上,亢盛,勃然而起。而恐則是一種陰性的反應,向下,虛弱,把持不住,大小便失禁。


不同的情緒產生的氣的狀態是完全不同的。如果把驚恐聯繫起來,就會發現,驚則氣亂。在某種意義上,最直接影響的還有心和膽。


如果對五志傷五臟做簡單的概括和補充,那麼就是,還存在著五志化火的情況:怒可化肝火,過喜可化心火,思可化胃火,悲可化肺火,恐可化腎火。


四.如果七情、五志傷五臟可以簡單理解為情緒對人體的傷害,除此以外,我們在《黃帝內經》中還可以看到一個法則,那就是思維方式同樣對人體有影響。


就疾病而言,不良的思維方式會造成對人體的傷害和疾病。


關於這一點,現代人(無論是中醫學界外,還是中醫學界內)還遠未能有足夠的認識。



《黃帝內經》在《奇病論》一篇中這樣講道:
帝曰:有病口苦,取陽陵泉,口苦者,病名為何?何以得之?岐伯曰:病名曰膽癉。夫肝者,中之將也,取決於膽,咽為之使。此人者,數謀慮不決,故膽虛,氣上溢,而口為之苦。治之以膽募、俞。治在《陰陽十二官相使》中。
這裡,數謀慮不決,故膽虛,氣上溢,而口為之苦引人深思。



一個人,經常地謀慮不決,故膽虛氣上溢而為之苦。謀慮不決是一種遇事的優柔寡斷,它是一種思維方式、決策方式,它似乎並沒有喜、怒、憂、思、悲、恐、驚某種過度的情緒包含其中。但是這種思維方式本身,就造成膽氣虛,就造成膽乃至肝都相應有病。


對於這樣的文字,千萬不要一筆代過,千萬不要等閒視之,千萬不要將之看成虛妄的、牽強附會的說法。正是在這類文字中,顯示出了《黃帝內經》的獨特見地。



當我們講到神體合一的時候,講到現代心理學、生理學、醫學意義上心理對生理的影響時,不能夠僅僅講到情緒,不能夠僅僅講到喜、怒、憂、思、悲、恐、驚的過度影響身心健康,還要特別講到思維方式,包括人的思維方式、工作方式,都將影響身心健康狀況。不健康的思維方式將導致不健康的臟腑疾病,導致整個身心的疾病。



對這一點,我們應該對《黃帝內經》做出再發現。


從這個意義上,我們日常生活中所看到的各種思維方式都可以做出優劣之分。謀慮不決為劣性思維方式,傷膽;而謀慮有斷是良性思維方式,是有助於肝膽和身體健康的。



以此類推,可以生發出很多聯想,可以對人的思維方式做出掃描。可以斷言:那些優良的思維方式就是健康的思維方式,就是在日常生活中顯得灑脫、智慧的思維方式,就是成功者的思維方式,就是強者的思維方式;而那些劣性的思維方式,就是不健康的思維方式,就是迂腐的思維方式,就是不聰明的思維方式,就是弱者的思維方式。


前者有助於人的臟腑,有助於身心健康;後者有損于人的臟腑,有害于身心健康。



五.像這樣對《黃帝內經》的發現,還將繼續。我們特別要提到《黃帝內經》在《經脈別論篇》中如下這段文字:
凡人之驚恐恚勞動靜,皆為變也。是以夜行則喘出於腎,淫氣病肺;有所墮恐,喘出於肝,淫氣害脾;有所驚恐,喘出於肺,淫氣傷心;度水跌僕,喘出於腎與骨。當是之時,勇者氣行則已;怯者則著而為病也。故曰:診病之道,觀人勇怯、骨肉、皮膚,能知其情,以為診法也。



故飲食飽甚,汗出於胃;驚而奪精,汗出於心;持重遠行,汗出於腎;疾走恐懼,汗出於肝;搖體勞苦,汗出於脾。故春秋冬夏,四時陰陽,生病起于過用,此為常也。



在這些論述中,我們看到了驚恐、憤怒、勞累、或動或靜,都可能影響一個人的精脈、氣血和身心狀況。  夜晚遠行的時候,人會發生喘出於腎,淫氣病肺。有所恐懼,喘出於肝,則淫氣害脾。有所驚恐,喘出於肺,就淫氣傷心。如果度水跌僕,那麼,喘出於腎與骨。當夜行遇到比較危險、比較令人恐懼的情況時,勇者就氣行則已,不管受到什麼樣的心理上的、生理上的衝擊,只要勇敢,氣血就會流動,就會自我調整過來。若是一個怯懦者,就會由此生病了。


這裡,決定一個人在同樣的環境中生病、不生病的,是人的性格。


我們平常講一個人有勇、有氣,只有讀到這段文字,才領會到勇氣更實在的生理學、心理學含義。因為勇,則氣流暢,氣飽滿,就能夠排除各種環境的驚嚇,磨損。因為怯懦,則氣虛,氣滯,就會在環境的驚嚇、磨損中生病。



由此,我們又得到了一個結論: 性格,是決定一個人生理狀況的更廣闊、更重大的心理事實。  從病因學的角度,性格是我們應該考察的一個特別重大的事實。



當我們講到七情傷心、五志傷五臟的時候,在講到任何過度的情緒傷害人的五臟六腑和身體的時候,我們說,那是非常不夠的。一個人即使在通常看來沒有過度的情緒衝突下,思維方式也在無時不刻地影響著身心健康。


當我們講到思維方式對身心健康有影響的時候,還遠遠不夠。


我們說,人的性格對身心健康有著巨大的決定作用。
在某種意義上,性格包含著情緒,決定著情緒。  一個性格健全的人,一個堅強的人,就可能使自己在應對環境中保持比較適度的情緒,也可能使自己在思維事物的時候,保持比較好的思維狀態。可以這樣說,一個良好的性格,一個開朗的性格,一個豁達的性格,一個勇敢的性格,一個堅強的性格,一個明朗的性格,一個灑脫的性格,一個樂觀的性格,一個自信的性格,是有助於身心健康的性格。



反之,一個悲觀的性格,一個狹隘的性格,一個陰暗的性格,一個怯懦的性格,一個不開朗的性格,一個自卑的性格,一個凡事想不開的性格,一個拿不起放不下的性格,都是有損于身心健康的性格,是疾病性格。



因此,真正意義上的健康學、養生學,就要求我們在精神上、心理上具有健康的、良好的狀態。   在這個世界上,健康的性格、健康的思維方式、健康的情緒,以及相關聯的健康的生活,是健康生理的基礎。從某種意義上講,健康的生活、健康的性格、健康的心理、健康的情緒、健康的思維又被健康的身體所決定。


人是神體合一的存在。人是精神和肉體合一的存在。人是心理和生理合一的存在。


這樣,我們就可以做出一個更加完整的結論:



六.人的性格、情感、情緒、思維方式乃至語言方式,整個生活方式,都直接決定著身心健康狀況。而這些決定又不是籠統的、一般意義上的,它有著非常具體的規律性。就好像一個數謀而不決的人,就會膽氣虛。就好像我們通常說,一個人膽小謹慎就要傷膽一樣。就好像我們說,一個人因為有勇有氣,就能夠在驚恐的環境中保持身心健康;而無勇無氣的人,就會在驚恐的環境中患病一樣。
一切都是那樣具體,有著豐富的注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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